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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年核四要繼續動工時,我心裡極度不安。http://yvonne1980.pixnet.net/blog/post/48901018

核能發電! 這種爽到自己禍及子孫的事情,怎麼會有人贊成? 就算發電量不夠 (顯然是政府做的假統計),

每個人省一點電,都比核廢料留給下代好。直到反核四抗議上街時,我問了呂先生三次要不要一起去抗議? 

他說: 不要! 我問他為什麼? 他說: 不要就是不要! 之後我就沒多問了。這次服貿議題,呂先生卻上了兩次街。

雖然兩次上街時間都不久,他只是去看看,但是他對此次服貿議題的參與度,遠高於之前他對任何公眾議題

(如洪仲秋事件、倒扁)的參與度。

 

上次反核四運動期間,我的心忐忑不安,因為我感受到我被核四這件事情困住了。我不懂為什麼我的恐懼如此巨大?

巨大到我必須跳出來,說服我身邊的朋友一起反核四,以維持我心中所認定的公義。妹妹問我為什麼反核四,

我說,是因為我懼怕核能發電不可逆的潛在危險,以及核能發電後產生的核廢料,核廢料傷害地球,我不想將

毒物留給下一代...... Karma 論者說,該來的就會來,但是我不相信。你告訴我,當我眼見不公義之事,我不出手

做什麼,阻止這一切的發生,而只是默默接受? 怎麼這麼犬儒!!!!

 

突然間,我腦袋閃過一個想法,我懂我為什麼反對核四了,林租罵怕死! 太好了!! 原來林租罵真正怕的是死亡!!!

承認我的恐懼之後,突然間我就不那麼莫名的恐懼,也不激烈反核了。我依然反對核能發電,但是不是充滿情緒的,

因為我了解我帶著什麼樣的包袱。對死亡的懼怕,已經淹蓋掉我呼吸間所看見的光明,讓我無法冷靜思考,只剩下恐懼。

呂先生反服貿,反黑箱,因為他害怕台灣被賣給中共,大家薪資水平更加倒退。他厭惡中國,就像我曾經厭惡核能發電一樣,

我們兩個人害怕的理由都是如此的充分,如此的正當,卻給自己帶來了更多恐懼。

 

我知道當對方(中國)不停的在國際打壓台灣,甚至不懷好意時,要求我們對他們張開善意的雙手,有多麼困難。

我知道要放下仇恨,原諒過去的恩怨,是多麼大考驗。我們不停的對世界大喊,台灣與中國不同,我們是獨立的,

悲憤泣訴中國(及其他國家)對我們所做過的不公,卻忘記我們一直將能量放在沒用的負面情緒上,於事無補。

用負面的態度對待他人,最後受傷的是自己;因為抗議不公義,我們將自己當作受害人,別人當作加害人。

我們允許別人來傷害自己,忘記我們能夠用更大的寬容包容衝突。

 

所以我在我每天早上的祈禱詞中,加入般尼克啟發的祈禱詞: 

祈請神與療癒天使,感謝祢們的療癒與祝福,請淨化我的情緒和負面的思維,讓我有個慈悲的心,寬容接受我所眼見的不同。

請讓我充滿智慧,辨認一切都是祢的安排,請讓我充滿信心與勇氣,面對一切困難,誠心的感謝。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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